慧人擦着头发出来时，夏辉正扭着腰往身上涂着什么。
他近些日子勤于锻炼，全身肌肉紧实饱满了许多，因而腰也更窄了。虽然他常穿很宽松的衣服，看不大出来，但是慧人有时怀疑他系皮带都要勒得更紧一点，不然裤子可能得掉到胯上才能卡住。
入夏后的天气火速热了起来，夏辉本来就爱出汗，现在每次演出完更像刚上岸一样，几乎是滴滴答答的淌着水。即便是简单冲过身，回酒店的路上也会又出一身汗，所以回来后总要先洗了澡才能真正松一口气。
所以等到慧人洗完澡后，夏辉头发都已大半干了，没了定型，随意地垂在脑门上，可能是苦恼时再扒拉过，显得有些毛躁，只有发尾还带着潮意，又像是沾了汗。
他坐在床沿，背对着门，一手勾着不住滑落的衣摆，一手艰难地拿着小瓶沿着脊背摸索。他听见响声，边回头喊他：“刚好，慧人，来帮帮忙。”
慧人放下毛巾，任它挂在脖子上，捋了捋半湿的前发，露出了光洁的额头。他不笑的时候有点冷峻，但闻言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。
“我腰上好痒，”夏辉为方便他，双手撑着爬上床，自然地跪着，微微弯着腰，“应该有两个包了，看不看得到？”他递给了慧人那个小瓶，反手拧卷起T恤一角，“帮忙涂涂止痒药，我自己够了老半天了都涂不到。”
慧人手先摸上去。
房间空调温度调得有点低了——或者是洗澡水温的问题，他手指冰凉凉的，顺着尾椎一节一节而上，探进了衣服里，夏辉腰不住一颤。
“有那么高吗。”他忍不住问。
慧人低着头，有一绺头发随着动作垂落，连带着水珠掉下，落到夏辉背上，“就在这里啊。”他回答着，食指按住了其中一个包，拇指揩掉了旁边的水渍。
他推高了一点衣摆，把红色棉头按在包上打了几圈，清凉的药味弥散开来，“穿那么宽松的衣服，很容易钻进去被咬啊。”说着，涂往另一个包，空着的手却落在夏辉小腿肚上。
“痒。”夏辉缩了一下，短裤边蹭过慧人的手，“那里我自己已经涂了，别摸了。”
慧人停了手，但没收起，一直点在他小腿的痒处，“夏辉哥，”他放开药瓶，吹了吹背上药水还没干的位置，然后才慢慢拉下夏辉的衣服，“我们明天是不是休息啊？”
“对，”夏辉转过身来，无可避免地半卧在慧人腿间，他手肘支着床，头仰起来，很温和地笑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我想试试。”慧人弯下身，亲了亲他左眼下的痣，“当作我帮忙的报酬。”夏辉反射性地闭了眼，他就继续软着声音问：“可不可以呀，夏辉哥。”
“你做菜都不知道要下多少调味料，”夏辉看慧人去翻行李箱，躺在床上拿伪记录片的人设取笑他，“知道给人扩张的时候要用多少润滑剂吗？”
慧人走回来，毫不羞愧地摇摇头，“不知道啊，之前不都是夏辉哥你给我做润滑嘛。你能不能倒给我，然后让我试试看啊？”他手指并拢，掬着。
夏辉暗自叹了口气，但都没来得及觉得羞，下意识答应了，拿起润滑剂就往他手心挤了一滩——
长久的纵容退让早早磨损模糊了夏辉的底线，并且在他心里慢慢搓揉出一处柔软，再反复遭受按捻。
慧人动作生涩得要命，手沾了润滑剂也在穴口打滑。
夏辉只好指挥他给自己多拿个枕头垫腰，腿张着，尽量打得最开，隐隐都有一丝酸意。他抓过慧人的手，要他把着自己的大腿根，捏按住，再一步步教他：“先慢慢抹点润滑剂揉开，”他竭力地放松着，“然后一根手指……！”他声音跟着慧人莽撞的深入而失控飙高。他短促地呼吸着，接着不由得加快了语速，轻呼道：“慢点、轻点……”
慧人是个乖学生，他听着夏辉引导，过一会增加至两指，又过一会增加至三指。过程中，夏辉大腿根无意识地抽搐起来，眼看着就要并起，被他举一反三地制止住了，重新拉开，学着夏辉之前的慢条斯理，逼得他抖着叫道：“好了，好了、可以了！”
下一步是戴安全套。慧人并不陌生，以往的性事都是他给夏辉戴上的。于是他驾轻就熟地撕开包装，没扯坏，然后捏住储精囊，套到自己的性器，环着头慢慢滑到根部。末了，有些自满地笑起来。
“这有什么好得意的？”夏辉轻易被他逗笑了，弯着眉眼，嘴边扬起，露出了很可爱的两个小括弧，心里那处柔软更软了，“先进来啊。”
慧人吐吐舌头，听话地动了，但又不禁先在松软的穴口磨蹭了几下，套上的润滑液混着先前扩张时的，泥泞一片，在动作间响起了很暧昧的水声，玩了一会。还一边套弄着夏辉性器，把他激得脸上潮红了，不耐地撑起身，要伸手自助，才挺腰缓缓顶了进去，顶出了夏辉长长的一声低吟。
“慢点、慢点！”夏辉嘱咐着，然后声音被冲撞得碎开成了汗珠，好像溅到了慧人嘴边。但他一无所觉，只能断断续续地泄着气音和惊呼。
夏辉敏感点比较浅，很容易就够到了，慧人还无师自通地托起他小腿，一边抚按他鼠蹊肌，一边毫无章法地顶撞，咬着牙，额上现着青筋，给他施加更强更绵长的刺激。
他哪里料得到这个情形，艰难地呼吸着，嘴都合不拢，口水不由自主地流到了脖子。
偏偏这时慧人秋后算账，一心二用地抱怨起那部伪记录片的剧情安排来：“那些编剧是不是太会观察了——还是夏辉哥你在SNS发了太多穿短裤的照片啊，不然怎么会突然给下身特写的镜头？”话间，下身动作也未有缓下来。
夏辉迷迷糊糊地听着，不住申辩：“关、关我什么事……再说、你不也，不也来立刻宣誓主权了嘛……”
慧人气不过，松开手，把他腿环到自己腰上，俯身亲住了他。
他被亲得喘不上气，在缺氧的空档，不合时宜地想笑话慧人：“怎么跟唱歌一样没节奏感的呀，明明从小就跳舞培养节奏感了。哪里会有这样的人，这么会跳舞，唱歌和做都可以毫无节奏啊。”但这话没来得及出口，就被送上了高潮，只能在慧人吻里闷哼。
“你这里，”夏辉缓过神来，胸膛上下还快速起伏着，突然指了指慧人小腹，“之前是没有痣的。”
慧人一愣，低头草草望了望，“可能是。”
“应该是这两周才有，起码上个月是没有的。”夏辉摸了上去，慧人最近也锻炼了，腹肌很紧致，被触碰的时候绷紧了，形状都出来了，很漂亮，“很好看。”他赞道：“这个位置很性感。”
慧人听到一半皱着脸嘟哝了一句：“夏辉哥你刚刚想的是这个吗？”到最后却忍不住笑起来，把人拉进怀里，一点一点搂紧了，头陷在他肩窝，亲吻着他颈侧耳畔，说：“我也爱你。”
夏辉轻轻扫着他背，应道：“嗯。”
“慧人——”房间半掩着，传来夏辉的呼喊声：“你过来——”
慧人一无所知地陷在客厅舒适的软沙发上，手拿着遥控，拇指在滚轮上滑动着，电视屏幕随着动作飞快地刷新着一列列的影视作品。他刚吃了块蛋糕，另一只手食指蘸了奶油，懒得拿纸了，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掉，末了还吮吸了一下，一听，含着手指模糊地应：“嗯？”尾音轻飘飘的，伴随着松口时啧的一声，问道：“怎么了呀？”嘴里还全是蛋糕的甜香松软。
“你过来呀。”夏辉又说，还是没讲缘由，只是声音藏不住笑。
慧人狐疑，但还是丢下遥控，乖乖站起来，穿上拖鞋，走近房间。
今年八月的天气热辣难当。慧人贪凉，最近似乎找到了新的解暑方法——成天洗完澡后就单穿一件oversize T恤，光着腿走动。反正窗帘24/7拉着，最多就只有夏辉看得见。
他和夏辉没住到一起，就是经常在对方家里留宿，久而久之，两人衣柜里都留了许多对方的衣服。有时他没注意——他们会碰巧买到些同款或是收到公关的礼物——直接穿了夏辉的，也是家常便饭。
夏辉不是很在意，偶尔看见衣服特别皱了，才提醒：“回去洗完记得熨烫好。”他便吐吐舌头，心里飞速盘算那天要用什么借口在夏辉那里睡一晚。
所以直至推开房门，慧人都以为自己又要被唠叨邋遢、不好好收拾，怀揣着满腹辩解的话，然后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半个音节都说不出来。
夏辉抬眸看到他瞠目结舌的模样，不由得更乐，“怎么啦，这么惊讶吗。“
慧人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。
夏辉穿着一身短袖的立领裙子，外一层灰蓝色雪纺交织着黑色暗纹，裹着浅色内里，一排盘扣从脖子底蜿蜒下来，落到右胸，收着腰侧，一路交结，最后停在大腿侧。尔后开了叉，裙摆一直垂到了膝盖。
裙子内里掐过了腰线，裹住了臀，拢起他细下来的腰，影影绰绰的藏在雪纺下。剩下斜襟、方领的扣子没彻底系上，稍稍撇开了一角，诱人遐想地露出了喉結和小片锁骨。落着的荷叶袖随手上动作飘晃，盖住了健身后壮实起来的肩膊。脚上踩了一双细跟高跟鞋，脚面陡然倾斜，小腿自然地绷紧。头戴着一顶又长又直的棕色假发，刘海遮着额，一侧的被挽在耳后，另一侧的垂在胸前。
夏辉这身量穿旗袍，总有点掩不掉的异样。但慧人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。
“这裙子不是你买的吗？”他的手就捏着扣带和扣坨，笑盈盈地问，“我猜猜，不会是上次粉丝见面会那个互买家居穿搭的环节就准备了的吧。”
慧人瞥到床尾打开了的礼物盒，底下垫着包装的宽丝带。里面空着，东西全都被取了出来。
“是旗袍。”慧人纠正道。
夏辉从善如流，“那你过来给我扣上这旗袍。太难扣了。”他抱怨。
慧人唯有走过来接手，别扭着反手按开扣带顶端，努力造出一个圆，拇指推着扣坨塞进去，“勇征不是给大树哥买了女警服嘛，我就受到了启发——但没敢送出手。”他指腹得摩擦红了，半天才成功，舒一口气后下意识抬起了头，才发觉跟夏辉距离近得要鼻子碰鼻子了，想错开一点再继续扣，就被夏辉吻住了。
夏辉接吻的时候很喜欢咬人嘴唇，特别是用牙齿研磨着柔软的唇瓣，似乎要在上面印下永久的痕迹，有时忘了要松齿，拉扯着脆弱的口腔黏膜，让人在感受快感的同时，也要承受些微的疼痛。
像生性残酷的狼，平时再温柔体贴，在擒住伴侣时也会本性乍现，忍不住露出獠牙，但竭力地抑压住，成了情到浓时的一点调剂。
“还剩两颗。”慧人眼角都要渗出水来，鼻间冒着汗，喘息时却不忘道。
他们的气息不稳地交缠在一起，仿佛下一秒就会迸溅出刺眼灼人的火花。
夏辉点点头，示意他继续，然后笑问：“尺寸这么合适，不会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量过吧？害怕。”
旗袍各处放量不多，半年下来，胸和臀只是将将包得住。但若果倒转时间至夏辉还没刻意练肌肉的那阵，肯定还有点余度，穿起来更舒服。
慧人系好最后一扣，扬起脸亲了亲夏辉下巴，拍拍他胸口，“我才不会那么变态，找服装师拿的。”说完笑起来，“幸好因为最近演唱会的缘故，夏辉哥你做了毛发管理。不然穿起来多奇怪啊。”
慧人笑着，就被按到了床上。
礼物盒被扫落地下，唯独丝带获拿起，绕着慧人交叠举至头顶的手腕细致地缠了几道，以一个漂亮的正蝴蝶结收尾。
他一条腿顺势支着，掀起了一大片衣摆。下身的动静一览无遗。
夏辉把住他的腰，捏着使劲，往自己胯上拖近了些，才倒下润滑液，往腿间的阴影处探去。慧人腰上因而短暂地烙下他的手印，并且一点点地变深。夏辉慢慢揉着他后面，不知是无心还是恶意地问：“想送什么礼物那会，想过会这样吗，嗯？”他声音不自觉地粘稠了起来，像也吃到了那个美味的栗子蛋糕。
慧人只能摇头。夏辉也根本没指望他能真的开声回答。他口半张着，塞了夏辉两根手指，被搅得舌根发酸，分泌了的唾液也来不及咽下，流得到处都是。
“那礼尚往来。”夏辉手退出来，撕开某个包装，把一颗圆润的东西一点点推进了慧人还有些干涩的后穴，看着慧人紧张得小声地抽着气，“很小的，不要怕。”
那颗东西好像蛋，又像卵，头尖身圆，大小跟半个拳差不多。慧人看着俯视下来的夏辉——他恶作剧的时候都会先逗乐自己，然后用笑容迷惑对方——感受的穴口慢慢被撑大，直至都快容纳得下夏辉了，才因已彻底吞下，而闭合起来。夏辉还伸指把东西再推得进一点，刚巧抵住他的敏感点。
慧人立刻抓紧了床单，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后仰，把那颗东西吃得更深了一些，窄腰难以抑制地顶高，乳尖也挺起了来，脚蹬着床，形成了一张漂亮的弓，被拉到了尽处，夏辉便趁机在他身下垫上了厚毛巾，“等、等会……”他艰难地开口，想说这对自己来说，太刺激了。
夏辉却直起身，拿了张纸，慢条斯理地擦着手，说：“你进来时忘了关电视。我先去关上。乖乖等一会。”
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夏辉走出房间。可能是穿了高跟鞋，再套着旗袍，他走起路来敛起了手，剩腰和臀在摇，伴随着踩木板地的声响，极具视听冲击力。
他先去了洗手，慧人看不到他了，只听得见水冲刷的声音，好一阵才止歇。再走回客厅，弯着腰压着靠背在沙发上摸索。他嫌假发遮挡视线，挽起在了耳边。腰随着动作塌了下去，旗袍裹住他屁股，支着两条腿，撑了起来，显得分外浑圆饱满。
遥控可能是掉进了坐垫缝隙，夏辉这样找了几分钟，还是决定绕过去，坐下来慢慢找。
慧人这才收回追踪的眼神，松了一口气，接着立刻感受到了不对劲。体内的东西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捂化成液态，在地心引力下一点点流淌着，在身下的毛巾上洇渗开一片——夏辉早有预料。慧人后知后觉，但还是羞耻得厉害，唯有挺起腰提着臀，希望延缓毛巾被浸湿的时间。
“夏辉哥，”他咬着牙，在空调房里后背也打湿了，额上似乎也粘腻起来，扬声催促道：“不要管它了……”
电视自动轮播着推荐电影的预告片，刚好在连接的空档安静了一些。
夏辉因此闻言，转头看来，“怎么了？”他明知故问，身后又闹哄哄起来，“不关上浪费电啊。”沙发掩着，他手里早拿到了遥控器，拇指就虚虚按着开关键。
那颗东西还是很有存在感地顶着慧人，动作间晃动，磨得他小腹上也湿润了，前端不受控地颤着，在肚脐上水汪汪地蓄积了起来。慧人都听不到他话间的恶劣，脑里只有害怕近乎失禁的担忧，声音因而沾了哭腔：“夏辉——”
电视立刻就关上了。
接下来的画面，慧人真的从来没有预想过。
夏辉一边抚慰着他，一边解着侧面的扣子。这回倒很利落，丝毫不见他自己说的笨拙样子，单手一个接一个，直到胯上才停下来。旗袍的设计太方便了，下摆开叉，连着一列的盘扣，解了几颗，就能轻轻松松地撩开袍摆。
“毛巾都透了。”他好像要堵住什么似的，徒劳地用两指按住穴口一会，发现实在无济于事，就曲指探进去搅了搅，“待会小慧要是弄湿了床可怎么办。”
慧人甚至觉得听到了水声，耳朵滚烫得厉害，心跳也激烈得过分，“那你拿出来啊。”他声音都有些颤，撇开脸想埋进枕头，但手还是被缚着，所以动作就像只蹭了一蹭。
“拿不出来的，都那么深了。”夏辉手也退了出来，慧人一听，想要瞪他一眼，结果就看着他眼睛，一点点被进入。
他的阴茎要比手指长得多，龟头最后够到了又深入了许多的明胶球，拖拉着一堆粘液，好像又将小球牵引了出来，反复地碾过他的敏感点，带动起怪异的声响。
“还、还在里面啊！”慧人惊呼起来，夹着闷哼，摇着头，艰难地挺起来要用绑着的手，推他胸膛。
夏辉略一低头，拉高了慧人的手，套在了自己脖子上，侧脸吞吻掉了他的低吟。若果忽略腕上的蝴蝶结，慧人就像普通地环住了他的爱人，普通地在性事里情难自禁。
夏辉这动作很急，站得又很稳当，全不像第一次穿着这么高跟的鞋。慧人被带得半坐了起来，半仰着脸，亲着腿落在床尾，全身无一处确切的支点，唯有绷起脚背才能稍稍碰到地。后穴本来就已经长时间地处于极限的边沿，这一下被又再深入的性器直接推到了界限之外。
同时间，夏辉松开了本来卷在手里的下摆，旗袍边就这么落在了慧人前端。袍身绣着了漂亮的暗纹，刮过他，然后纹饰慢慢地润湿了，变作了更深的颜色。
夏辉福至心灵，掀起旗袍外层的雪纺，裹住了他龟头，虚虚拢着，轻轻套弄起来。雪纺摸起来不算细腻，但打湿后软了下来，也不至磨得发痛。
他慢慢抚在冠状沟上，隔着一层揉弄，最后按着马眼摩搓，看着把住的腰，从第一秒起猛的就一抖，接着止不住地战栗起来，几乎搂也搂不住。慧人呜咽着，一句话都说不上来，嘴巴也合不拢，近似无意识地昂起头，好像逃生本能一样，要逃离触电的快感。但他手还箍在夏辉颈上，只能勾得两人往床榻倒。
夏辉连忙放开了皱巴巴的下摆，在跌下前撑住了，感觉下身一下子被绞紧，吸得他一阵发麻，下腹被涌出来的明胶融液——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，沾湿了一大滩，弄得两人连接处一塌糊涂。他最后只能勉强截住了快淌下去的一小股，免了地板遭殃的命运。
不过，他却未幸免于难。小腿侧被慧人高潮后晃荡起来的脚尖扫过，一路一路痒到了心头。
然后他拉下慧人双手，抓在怀里，捂在心口，捏着丝带末端，一顿一顿，扯散了直到最后形状还是很漂亮的蝴蝶结。